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创业服务机构盘点

2012-06-27 14:40:38  来源:21世纪网

“忽闻自己上《新闻联播》了,遂吓傻,有几点感慨”。

这是猛犸浏览器的发明人季逸超5月28日一条微博的开头。车库咖啡创始人苏菂的一次邀请,让这位90后资深技术宅浮上电视荧幕。

前一天的《新闻联播》,史无前例地用一段近5分钟的头条新闻,把镜头对准了中关村的一批互联网创业者和创业服务机构,引发创投圈内外的热议。

在中关村管委会副主任宣鸿看来,创业服务业作为“一个新型的业态”正在走上前台。

根据中关村管委会的统计,截至2010年,中关村自建或吸引入驻了164家创业孵化服务机构。2011年以来,创新工场、车库咖啡、36氪等民间资本创立的创业服务机构,陆续被中关村管委会纳入“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创新型孵化器”的名录。

最近,《创业家》杂志旗下黑马平台——一个没有物理孵化空间的创业对接平台也登上了这份榜单。中关村管委会创业服务处处长杨彦茹表示,这类为初创企业服务的创业型机构,“打破了孵化器的所谓标准,都会作为中关村支持创业的有力组成部分”。

政府主导型孵化器:功能进化

在美国,以Y Combinator、TechStars、DreamIt Ventures为代表的一批创业孵化器,从硅谷、波士顿、费城等地铺陈开来,替政府代理了部分职能,引领了新一轮科技创业的潮流。

与其相比,国内创业孵化有着不同的路径。据清科创投的分析总结,中国孵化器发展的最初阶段,是政府以特殊政策支持其建立,投入大量资金,创造最初级的孵化条件。在此期间,涌现了一批政府、园区、高校内的创业孵化器。据不完全统计,2010年,全国有大学科技园80余家,国家级科技企业孵化器325家。

10年前,中关村软件园孵化器就是在这种背景下,建立于北京西北的荒芜之地。

孵化器最初的定位为“做专业资源的整合者”,第一步就是向创业者提供实际的物理办公空间,包括共享设施,第一处孵化大楼总面积达2.2万平方米。之后,中关村进一步为创业者引入集合法律、税务、知识产权等诸多细分方向的整套中介服务体系。

北极光创投董事总经理杨瑞荣认为,国内的创业者面临高门槛的限制,其一是部分行业的研发设备昂贵,其二是政府审批的成本高企。“孵化器是好事,早期的扶持和投入必不可少”。杨瑞荣说。

而在张江高科常务副总经理兼董秘周丽辉看来,土地、税收等传统优惠政策已不具备绝对吸引力,她曾向媒体表示,“资本环境的持续改善成为园区二次发展的首要任务”。

在张江孵化器,目前最活跃的是小额贷款公司。总经理黄海燕介绍,孵化器推荐好的项目,提供推荐函或者担保,然后贷款公司跟进,再之后园区科技投资公司进一步参与。以此解决创业者的早期融资瓶颈。

除此之外,政府高新园区逐渐向民间资本创立的创业服务机构寻求合作。创新工场创始合伙人、新闻发言人王肇辉告诉本报记者,工场成立后不到一个月,李开复就接到了来自杭州、南京、成都等各地市长的邀请电话,“希望工场到各个高新园区开分公司”。

而北京市海淀区则通过政府引导基金与IWDF(创新工场开发投资基金)合作,并向创新工场提出,“项目不能离开海淀区”。

“孵化+投资”:民间力量的一站式服务

“在中国创业,天下武功唯快不破,做得最快能最早地占据市场。”

基于这样的认知,创新工场为不同阶段的创业者量身打造了助跑、加速、创业家等三套孵化计划,纵向上,从产品设计到A、B轮融资,横向上包括财务、法务、招聘等环节,为创业者提供了全方位的服务,使他们将精力集中在产品的研发上。

比如在创新工场,据王肇辉介绍,创新工场的首席架构师蔡学镛会到后台看每一行代码,为工场内的创业者提供最具体的技术指导。

创新工场代表了民间孵化器的一种模式:孵化+投资,着力于专业细分领域,全程助跑。

虽然创新工场因为一年两次、与Y Combinator类似的创业大赛为人们熟知,但其核心环节仍旧是加速计划——从互联网圈内邀请经验丰富的创业者加入,比如创办了点点网的前人人网高管许朝军。而一些起初连计划书都不具备的人才,比如百度首席架构师周立民,创新工场可以给予他们几个月的思考期,协助完成创业计划,并在一开始,就许下一份承诺投资的“君子协定”。

创新工场把工作精力放在种子和早期企业孵化,基金的主要部分则用于A轮风险投资。“天使投资为我们主投,A、B轮由其他VC领投,我们跟投一小部分,占股不控股”,王肇辉表示。目前,创新工场开发投资基金包括1.8亿美元的美元基金和4亿人民币基金。

一些知名的VC成为了这项基金的LP,以稳定的频率到创新工场寻找合适的项目进行投资。红杉资本、硅谷教父Ron Conway、DST CEO尤里?米尔纳都位列这份基金股东名单中。
不做“温室”的创业训练营

对于另外一些提供创业培训的机构来说,“孵化器”的提法显得过于温吞。

起点创业营合伙创始人查立曾对本报记者表示,不认可把孵化器做成“温室”的做法。黑马平台的创始人牛文文则表示,“创业是一个野蛮的自然生长过程,任何形式的扶持都代替不了创业者自己的努力”。

查立直接把自己的训练营称作“兵营”。关注一批已经跨出第一步的创业者,而不会把时间交给一些只有创业想法的人。他说,“创业者必须有最基本的生存意识和能力,整个企业要处于正常的运转中”。

另一家创业服务平台飞马旅的创始人袁岳则明确表示,“从第一批450家企业中筛选出24家,其中一个硬性的指标是,创立时间要达到2年”。

但这些讲求真实创业的训练营或对接平台的盈利模式却不尽相同。

飞马旅以占有创业者的“微股份”作为盈利方式,黑马平台则准备采用付费平台的模式。

与联想之星这家国内首屈一指的创业培训机构相比,这些创业训练营并没有确定的“集团作战”计划,而是倾向于集合各行各业的优势资源,为创业者提供更加宽泛的培训。

杨瑞荣认为,这中间有利有弊,有利之处在于充分发掘有价值的创业者,弊端在于培训不够深度,“总的来说,都能降低创业门槛,带动创业精神”。